这是很久之后再写给何九华。距离上次动笔写何九华到这次这段很长很长的时间里,我在法院实习了两个月,通过了法考主客观考试,跟了一位很赞的律师实习了三个月,目前又投身在省考的大流里,好像总是马不停蹄的在忙,又好像一直在瞎忙活些,头疼头疼。
一位很聊得来的小读者朋友私信上给我分享了何九华、烧饼、李九春三位先生3月13日在新街口的演出,时隔将近小半年的时光,我终于又一次看到了认认真真说相声的何九华。
毋庸置疑我还是惊喜的,从看到他登台那一刻起嘴巴不自主的就咧开了,一直弯着眼睛在偌大安静的图书馆里悄声地笑,一切是如此格格不入,一切又是如此静逸惬意。
我最喜欢的何九华是穿着大褂板板正正站在台上说相声的何九华。从17年中旬我知晓他以来,对他每一次的心动瞬间都来自他站在台上意气风发的样子。这些年来我偶尔也会错过他的演出,他参演的很多节目也都没有顾上节节去细看,忙起来谁又顾得上想他,只是在我认真生活之于,他填补着我许多二十岁暗藏波涛汹涌的心事,我消逝在西北原漫天黄风里的悸动,我落笔写青春年华时无从谈起的遗憾落寞。
他是他,他也是我没能活出放荡不羁青春的情感寄托者。
我总是林林总总的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,写我遇见的很难忘的人。写村口卖糯米糖葫芦的老爷子,写夜市卖苜蓿花的俊秀少年,写食堂售卖橘皮的大叔……
那时我年轻,相信很多东西牢固,我还说一约既定,万山无阻
我也写他,写很多我很爱的何九华。
写他早年看似尖锐的棱角,写他语出惊人的智慧,写他懒得趋炎附势的个性,写他梳着娃娃头俏俏的可爱模样,写他专场上忍着腰痛九十度鞠躬的态度,写他勇于追求不畏浮云的选择。
我写过很多人很多事,唯独写他时,我的情绪总是格外的喷涌,好的不好的一起喷泄,我眼里他不算个白月光般的谪仙好人,这与我的个性一点不合,可万般皆是命,半点不由人。
我还记得我很想把他的名字写得很漂亮的时候,在我累得觉得就要抬不起头的那些匆匆日子里,我总是会想到他,想到那段为他格外疯狂的恣意岁月,中二青年的日记里,好多都是他,我那些磕磕绊绊蓄意不清的想念也勉强算得上诚恳。
诚恳给他,自由给他,狂热给他。
少年没有乌托邦,我也早不是少年,可我要如何才能告诉你,何九华其实就是我的乌托邦呢。乌托邦不一定非得漂亮的让人赞叹,就像玫瑰无原则,心动至上。
毛姆说,实际上,受惠者的知恩报答心理,要比施惠者的施恩图报心理淡薄得多。而人只有和他人发生接触和碰撞,才会折射出不同纬度和程度的真实自我,深浅一试就出来了。人世间,红尘白浪,搞复杂容易回归简单难,搅浑浊常有长澄明不多见。
我总能在何九华身上看到我期望的自己想成为的样子,他折射了我的人性贪婪和渴求,他是我的乌托邦啊。
所以我请求这春天的风路过山,路过水,替我去看望他,西北的荒漠里还没有开出清香的花,风里只有尘土喧嚣,可我还是希望吹过我的风可以绕圈去拥抱你。
愿你在力所能及的范围,活的尽兴
愿我考公上岸,前程似锦,功不唐捐。
何小乖,我们都奋力往前走吧!
又又又是一篇杂乱无章的碎碎念~原谅我已经被考试搞昏了头脑……
同样也祝愿各位,前程似锦,功不唐捐